国际关系学研究方法(第三版)(格致方法·社会科学研究方法系列)pdf
• 专为国际关系学研究生打造的研究方法教科书
• 豆瓣高分经典作品第三版，内容全面修订更新
• 从认知到实践，一本书讲透国际关系学科研究方法
在国际关系学的研究方法方面，国内外的著作本身就少，本书填补了相应的空缺，又不仅仅是一本手把手介绍实操步骤的“操作指南”，而是强调了对国际关系学科的整体认识，指出这是一门客观与主观相结合的学科，虽然对各个学科多有借鉴，但也发展出了独特的研究方法，有针对性地指出了国际关系学研究生阶段的学生应重点训练的方向。
【内容简介】
方法的学习是素质培养的核心环节。本书是专为国际关系专业研究生撰写的方法教科书，从哲学理念、学科方法和研究设计三个层面，对如何“认识”世界、探索未知和实现创新的路径，实证研究和非实证研究的主要学科方法，以及学科定位和研究的具体步骤，进行了从宏观到微观、从认知到实践的系统介绍。
基于方法论的视角，本书深入浅出地讨论了什么是国际关系研究和怎样进行研究，结合实例阐释了案例研究法、定量研究法、形式模型与博弈论以及诠释学方法的应用原理与规则，并且详细说明了论文写作的规范与要求。这些内容能够帮助学习者更顺利地步入学术研究阶段。
【作者简介】
李少军，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主要学术领域是国际关系理论与方法、国际安全与战略研究。撰写和主编的主要著作包括：《国际政治学概论（第六版）》（2024年）、《国际安全新论》（2018年）、《国际关系学研究方法（第二版）》（2016年）、《国际体系：理论解释、经验事实与战略启示》（2012年）、《国际战略学》（2009年）、《当代全球问题》（2006年）、《国际战略报告》(2005年）等。译著（合作)包括：《系统效应：政治与社会生活中的复杂性》（2008年）、《正义论》（2003年）、《社会权力的来源》（2002年）、《政治哲学》（1993年）等。
【目录】
序言
第1章 国际关系研究中的事实
1.1 国际关系事实的概念与类别
1.2 国际关系事实的属性
1.3 观察的客观局限与主观影响
第2章 研究方法的相关概念与理论
2.1 观察与描述
2.2 假说与论证
2.3 理论与解释
第3章 研究途径与范式
3.1 科学研究途径的演进
3.2 行为主义与传统主义
3.3 实证主义与后实证主义
3.4 理性主义与建构主义
第4章 案例研究法
4.1 什么是案例研究？
4.2 案例研究的不同目的与做法
4.3 案例研究的设计与应用
4.4 对案例研究法的评价
第5章 定量研究法
5.1 为什么要进行定量分析？
5.2 数据的计量尺度
5.3 统计描述方法
5.4 统计推论方法
5.5 应用统计方法进行国际关系研究的实例
5.6 问题与争论
第6章 形式模型与博弈论
6.1 形式模型的基本概念
6.2 博弈论模型
6.3 博弈均衡的求解
6.4 博弈论与国际关系研究
6.5 对形式模型的争论
第7章 诠释学方法
7.1 诠释方法的由来
7.2 诠释研究的属性与特点
7.3 诠释什么和怎样诠释
7.4 诠释研究的实例
第8章 专业定位与研究规范
8.1 学科和专业领域的定位
8.2 研究设计与写作规范
【前言】
进行学术研究，非有专业的研究方法不行。挪威学者托布约尔•克努成（Torbjrn Knutsen）在比较国际关系专业学生与业余国际问题爱好者的不同时，强调了两个区别。第一个区别是“方法”。经过专业学习的学生用方法论为自己压舱，在面对问题的时候能够获得特定的科学哲学和学术规范的指导。第二个区别是“理论”。国际关系专业的学生能够自觉地沿着前人已经走过几个世纪的道路探究战争、财富、和平和权力问题。
国际关系专业学生具有这两种素养，来自两种学习，即知识的学习和方法的学习。知识的学习是指研读学界已有的研究成果，包括国际关系史的学习，也包括涉及现实问题与理论问题的专论和概论的学习。这种学习，本质上是理解、记忆和积累的过程，目的是奠定专业的知识素养。方法的学习，主旨是搞明白什么是国际关系研究和怎样进行研究，目标是掌握研究途径与学术规范，培养观察事实和解决问题的研究能力。
从专业学习来讲，这两者都是不可少的，但无论是教师的“教”，还是学生的“学”，都有强调哪一方面的问题，即是重知识还是重方法。在 20 世纪20年代，教育家蔡元培在美国参观调查时，曾与在纽约的中国留学生谈过知识与方法的关系问题。他讲了“点石成金”的典故：八仙中的吕洞宾有点石成金的法术，遇到一人，要点金子送给他，但那人却不要金子，而想要吕洞宾能点石成金的手指。蔡元培认为，我们得知识是得金子，得方法是得指头，自然是方法更重要。
在国际关系专业的学习中，学生阅读国际关系专业文献，了解国际问题研究的各种知识，是得“金子”，而掌握各种研究方法的原理与应用，则是得“手指”。对教师来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给学生传授知识固然重要，但教会学生如何探求和创造知识更重要。
知识与方法的关系，实际上还涉及学习的境界。《论语》记载，孔子在评论子路的乐器演奏时说过这样的话：“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这里的“由”是指子路，“升堂”是指入门，“入室”是指进入更高的境界。在国际关系专业的学习中，大量阅读文献，熟悉各种知识，只能算“升堂”；掌握研究方法，具有了创造知识的能力，才能算“入室”。如果说国际关系专业本科生阶段的学习达到“升堂”就可以了，那么研究生阶段的学习，特别是博士生阶段，则一定要“入室”，要把培养研究能力作为学习的重点。
学习做国际关系研究，首先要解决怎样认识“世界”的问题。这是做研究的一道门槛。虽然做研究要懂怎样写论文，知道篇章结构的设计与学术规范，但在进行这些技术性操作之前，先得搞明白国际关系研究的意义，知道面对着怎样的“世界”，懂得观察和解释事实的途径，并且了解学科的研究范式。有了这种哲学的思考，研究者才会明白怎样发现未知和提出有学理价值的问题，也才谈得上应用学科方法进行论证。
当今国际问题的复杂性，决定了研究方法的多样性。研究者有不同的“世界观”和研究理念，对研究问题和方法选择就会有不同的偏好。他们可能青睐实证方法，也可能更愿意进行非实证研究；可能倾向案例法、定量法或形式模型法，也可能倾向诠释法。这些方法没有高下之分，关键要看是否切合所论证的问题。除了这些学科方法，研究者还可能用到各种工具性方法，诸如问卷法、分析综合法、比较法等。应用这些学科方法和工具性方法时，不论研究者秉持何种理念，都必须了解其应用原理和适用性。尤其是运用“科学方法”，诸如统计方法和形式模型等，是必须遵循有关规范的。由于解决复杂的国际问题需要用到多种方法，而形势的变化很可能需要用到新的研究工具，因此对方法的选择宜持开放态度。局限于某些方法，会把自己的研究限制得很窄，是不利于学术发展的。
本书作为一本教科书，写作宗旨是分三个层次对国际关系研究方法进行阐述。前三章主要从哲学方法的层次进行阐释，分别讨论了事实、理论与研究途径。第四章到第七章介绍的是学科方法，分别阐释了案例研究法、定量研究法、形式模型法和诠释法。最后一章从研究设计的角度介绍了专业定位与学术研究的具体规范。
就内容和写作特点来讲，虽然本书涉及很多操作层面的东西，但更偏重对方法原理的讨论。由于进行国际关系研究不是纯粹的“技术活”，任何方法都不是可以拿来就用的东西，因此人们在使用时必须明白为什么要使用它。在学习中，搞清楚研究的原理，比掌握“怎样做”更重要。
进行国际关系研究，最终的实践形式是撰写专业论文。虽然本书的很多内容涉及论文的写作与学术规范，但论文绝不是按照操作要求就能写好的。恰如清人刘大櫆在《论文偶记》中所言：“凡行文多寡短长，抑扬高下，无一定之律，而有一定之妙，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学习撰写论文，固然可以参考教科书的说教，也可以参考学界的已有研究成果，但更多要靠自己的感悟。如果读了各种教科书和参考文献后，能够细细参详，让方法论的小溪在心中缓缓流过，那么也许在写作上能更快地达到专业的要求。
对于研究者来说，掌握写作规范与技巧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下笔之前先要有发现。如果在研究中找不到创新点，那么不管论文写得多精致，也是没有价值的。因此，学习研究方法要特别注意创新问题。在我看来，要创新，首先要学会观察事实，找到别人没有看到的新的现象、规律、属性、趋势等。比如，观察较长时段的国际互动，发现形势的新属性、新特点；比较重要个案，发现突发事件特有的动因与意义。做这样的研究，是需要有创造性思维的，而这样的思维肯定与多数人的想法不同。培养这种能力是比学习操作方法更难的事。由于人们进行国际关系研究，说到底是为了创造新知识，因此只有在探索中能够有发现，才算真正具备了成为专业研究者的素质。
鉴于方法在学术研究上的重要性，对于方法论的研究，包括进行经验总结和理论阐释，应当是一个受关注的领域。就目前国际关系学科的现状而言，这仍然是一个相对薄弱的领域，研究的人少，专门的成果也不多，在国内和国外都是如此。也许这是因为人们有这样一种认识，即国际关系学作为政治学之下的子学科，不需要有自己的特有方法，运用政治学的研究方法就行了。然而，比较国际关系研究与政治学研究可以看到，两者所用的概念体系和方法，尽管有相似相通的地方，但从总体讲是有很大差别的。例如，被政治学作为重点的对国内政治制度和政治思潮的研究，在国际关系研究中就不是主要领域。因此，国际关系学科在发展中应当形成自己的方法论体系。
我对方法论的系统研究，始于2005年承担的一项教材撰写课题。本书 2008 年出版后，2016年出版了第二版，现在修订的第三版，多数章节进行了大改，很多部分重写了。这反映了我对方法论认识的加深。如果说承担课题之初，我对方法论的认识还朦朦胧胧，那么经过这些年的思考，可以说已形成了较系统的理解。现在回顾以往带学生的经历，颇有“觉今是而昨非”之感。那时自己都不懂方法，也不知给学生教了些什么，但愿这本书能弥补一二。
研究方法论，我最深的感受就是：懂方法，才明白什么是国际关系研究。这里说的方法专指学术规范，针对的是学术研究。在国际问题领域，有学术研究，也有各种非学术研究。国际关系研究作为学术探索，宗旨是贡献新知识，实质是对发现的论证，确切地说就是“找到未知，提出问题，论证假说，结论最终接受同行评议”。这样的过程，其标志是使用规范的方法。这就如同体育比赛一样，不懂规则，就不能参加比赛，也看不懂比赛。对于国际关系学科的学者来说，大家都使用规范的方法，所做探索才可能进行重复、评估和讨论。这样的研究，事先是没有确定的结论的，它不是对权威的遵奉与效法，而是无止境的检验与修正。不循此途径，就谈不上知识的创新与积累，所做之事就不能说是学术意义上的国际关系研究。
当然，我现在也不敢说对方法就真的都懂了。特别是对于定量研究和形式模型等科学方法，所知就很有限。初版这部分内容的撰写得到了王玮（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研究员）很大的帮助。在后来的修订中，我虽然大体上弄懂了这些方法，能够用自己的语言进行阐述，并且进一步说明了这些方法对国际关系研究的价值，但仍觉与学界对这些方法的运用现状相去甚远。希望现在这本书能够抛砖引玉，推动学界更多的人关注和探讨科学方法以及其他方法在国际关系研究中的运用。
在书稿付梓之际，我要感谢学界和出版社朋友的真诚帮助和支持。最后衷心希望得到读者的批评和指正。
李少军
2023 年12月
【书摘与插画】
1.1.1 作为真实的事实
所有真实存在的事情，都属于这一类别。作为一种实在（reality），其构成既包括国际关系的实体（substance），也包括这种实体的功能和行为所产生的属性（property）、状态（state）、关系（relation）、过程（process）和事件（event）等。在这里，作为实体的国际关系行为体构成了事实的第一要素或第一存在，因为它们是各种行为、属性、关系、状态的承担者。以美国为例，它本身的存在是第一存在，它所实施的各种对外政策行为，以及由此造成的国际关系现状，都是以美国这个实体为载体的第二存在。
国际关系实体作为真实的存在，是指能独立参与国际事务并在其中发挥影响的单元。其中既包括国家行为体，也包括非国家行为体。在当今世界，国家行为体大约有200个，其中取得联合国成员国地位的有193个。非国家行为体包括国际政府间组织（IGOs）、国际非政府组织（INGOs）、种族集团、跨国公司、地方政府、政党甚至个人。其中，国际组织是比较重要的组成部分。按照《国际组织年鉴（2020-2021年）》（Yearbook of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s 2020-2021）提供的2019年的数据，全球共有国际组织72831个，其中政府间组织为7 804个，占10.72%，非政府组织为65 027 个，占89.28%。
在国际关系实体中，主权国家一直是最基本的单元。非国家行为体无论具有何种形式与功能，其存在都在主权国家体系的制约之下，因为：（1）主权国家掌握着管理人类社会的最高权力，是国际社会的基本单元；（2）国际政府间组织是主权国家建立的；（3）非政府组织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主权国家的管辖范围； 4）国家边界是各种行为体不能任意逾越的界限。主权国家所具有的这些属性，决定了它们是国际关系研究关注的主要行为体。
当然，人们也会注意到，伴随着全球化进程和全球问题的凸显，各种国际组织作为主要的治理平台，所发挥的作用在日益上升。在这种治理中，各种非政府组织已成为重要的参与者。这种情况使人们对各种非国家行为体的体制、机制和作用的研究也日益增多。
在国际关系中，行为实体存在的最基本的表现是互动。互动是指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和相互作用。这种互动会使行为体间形成一种行动-反行动的关系结构。每一个行为体都会以对外政策行为影响其他行为体，反过来，它也会受到其他行为体的影响。在这样的互动中，行为体发挥作用的方式，可以表现为“言”，也可以表现为“行”。这两者通常是同时存在的，但有些时候行为体是只说不做，或者只做不说。
行为体的“行”有不同的形式，诸如谈判、施压、威慑、使用武力等。这些不同的形式体现了从合作到冲突的不同的互动属性和程度。采取行动的主体虽然包括非国家行为体，例如联合国、欧盟、北约等在国际关系中都是非常活跃和重要的行为体，但最基本的角色还是主权国家。在国家之间，无论是友好交往、进行国际合作，还是发生对抗、冲突甚至战争，都会构成最常见的真实事实。由于世界上的大多数国家在大多数时候是处于和平状态，可以通过外交途径解决彼此间的问题，因此人们（比如通过新闻）了解到的真实情况中，尽管冲突与战争常常是热点，但大多数情况是属于外交范畴的互动。
在互动中，行为体通常会以“言”阐释自己的政策立场。其中，包括国家首脑、外交官员的讲话，也包括政府部门正式发表的声明和政策白皮书等。这些东西，不论是具有实质内容的正式文本，还是属于外交辞令的空话、套话，只要在一定的场合表达出来，就都是真实存在的东西，构成了作为话语的事实。
行为体的“言”和“行”，都是有一定意图指导的。这种观念性因素决定国际关系事实都具有社会意义。这里所讲的“意义”，是指行为主体的主观因素所决定的方方面面，包括事实发生的舆论环境、行为体的意向、认同与价值等。正是这些观念因素，构成了国际关系事实发生的动因，并且决定着互动的结果和对国际关系的影响。例如，对于冷战的突然结束，建构主义的研究就强调了内在的观念因素的作用，认为由于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接受了“共同安全”的思想，改变了观念，因而改变了苏联的对外政策，最终与西方建立了新型的关系。
以观念为指导的行为体的互动，会导致各种结果，包括事件、关系、状态和过程等。这里所说的“事件”，是指互动所导致的大事。例如“9•11”恐怖袭击就被称为“事件”。事件的存在，会构成国际形势的某种状态。状态是指实体在特定时刻的性质的总和。实际上，任何国际行为实体在任何时刻都处于一定的状态，诸如和平、战争、紧张、缓和等。一般来说，一个复杂的国际互动事实往往包括众多的状态。例如大国关系在历史进程中就往往表现为冲突与合作相伴随。实体间互动的不同状态的存在，表明国际关系是处于不断运动、变化的过程之中。
变化作为国际关系事实存在的基本特征，所导致的过程存在纵向的序列和横向的结构。从纵向的序列讲，国际关系事实可以分解为连续发生且相互联系的一系列事件。例如，20 世纪90年代发生的朝核问题，其发展过程就包括第一次朝核危机、美朝签订核框架协议、第二次朝核危机和六方会谈等事件。这些连续的事件构成了国际关系事实有始有终的过程。从横向的结构讲，国际关系事实在同一个时间点上往往是各种过程相互作用的结果。就2022 年发生的俄乌冲突来说，就包括不同的互动进程。伴随着俄罗斯与乌克兰之间直接的军事对抗，世界各国以及北约、欧盟、联合国等国际组织围绕该事件进行了各种双边和多边互动，内容涉及安全合作、军事援助、经济制裁、外交斡旋和舆论影响等不同方面。该事件的最终走向，将是这些过程共同作用的结果。
行为实体的行为所造成的结果，无论是事件、状态还是过程，在本质上都可以概括为行为实体间一定的关系。罗嘉昌认为：“关系是实在的（真实存在的），实在是关系的（即不是孤立的而是与其他实在处于一定的关系之中）。”关系的存在会导致关系属性的存在。例如，冷战作为一种特殊的关系，其属性是非战争状态下的对抗。苏联解体之后这种关系不存在了，东西方之间以往那种存在于两大军事集团之间的非战争对抗的关系属性也就不存在了。当然，这种冷战式关系的再现是不能排除的。如果再发生这样的情况，那么附属于这种关系的属性也会再现。
国际关系事实从关系的角度讲，是一种复杂的和系统的存在。一方面，构成关系的行为实体的个体具有复杂性，不同的个体会扮演不同的角色，对相关的事件、过程、状态、结果会产生不同的影响。另一方面，这些个体因存在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又会使国际关系事实在整体上呈现一种系统的存在。在这个系统中，任何一个实体都存在于与其他实体的互动之中，不可能脱离整个系统。例如，与以色列、巴勒斯坦冲突相关的各行为实体，一方面因各自具有不同的国力、同盟关系以及宗教认同等属性而在事件中扮演着不同角色，并对事态进程发挥着不同影响，另一方面则都处于与其他实体互动的整体结构之中，会受到其他实体的巨大影响，除了会受到地区因素的影响，还会受到全球因素的影响。国际关系事实这样一种复杂的和系统的存在现状，决定它既是一个包含不同元素的复合体，又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连续体，既具有可以还原为不同个体、不同事件、不同状态和不同过程的个体性，亦具有构成元素间相互关联的整体性。
ISBN：9787543235663
作者：李少军
出版社：格致出版社
出版日期：2024-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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